我出过的书连这本就是四本,最近又出现了()伪本(běn )《流氓的歌舞》,连同《生命力》、《三重门续(xù )》、《三()重门外》等,全部都是挂我名而非我写(xiě ),几乎比我自()己出的书还要过。
其中()有一个最为(wéi )让人气愤的老家伙,指着老枪和我说():你们写过(guò )多少剧本啊?
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()方,可(kě )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。我发现我其实是一(yī )个不适宜在外()面长期旅行的人,因为我特别喜欢(huān )安定下来,并且()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,不(bú )喜欢走太长时间()的路,不喜欢走着走着()不认识路(lù )了。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(),我也崇(chóng )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()历(lì )史的人,我想作为一个男的,对于大部分的地方(fāng )都应该是看过就算()并且马上忘记的,除了有疑惑(huò )的东西比如说为什()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(yī )样或者那家的狗()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()兔子之类,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()两三万个(gè )字。
书出了以后,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()(shì )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,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(shì )歌手做的事情。但是()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(néng )够在出版的仅仅三()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(jiàn )很伟大的事情,因()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()精练与文(wén )采出众。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()也很难在(zài )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。况且(),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,不如自己出了。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,我不()能在乎别人说什么,如果我出书太慢,人会说江郎才()尽,如果出书太(tài )快,人会说急着赚钱,我只是觉得世()界上没有什(shí )么江郎()才尽,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,而且(qiě )一个人想()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(jǐ )的事情,我以后()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(pà )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—()—我就喜欢做(zuò )煎饼给别人吃,怎么着?
这时候,我中()央台的解说(shuō )员说:李铁做得对,李铁的头脑还是()很冷静的,他的大脚解()围故意将球踢出界,为队员的(de )回防赢(yíng )得了宝贵的()时间。然后又突然冒出另外一(yī )个声音说:胡指导()说得对,中国队的后场就缺少(shǎo )李铁这样能出脚坚()决的球员。以为这俩哥()儿们贫(pín )完了,不想又冒出一个声音:李铁不愧是()中国队(duì )场上不可或缺的一个球员,他的绰号就是()跑不死(sǐ ),他的特点是()——说着说着,其他两个解(jiě )说一起(qǐ )打断他的话()在那儿叫:哎呀!中国队漏人了(le ),这个球太可惜了,江()津手摸到了皮球,但是还(hái )是不能阻止球滚入网窝()啊。 -
我的朋友们都说,在()(zài )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()。不幸的是,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(dà()o )什么地方去。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(bú )起的也是中国人,因为新西兰()中国人太多了,没(méi )什么本事的,家里有点钱但又没()有很多钱的,想(xiǎng )先出国混张文凭的,想找个外国人()嫁了的,大部(bù )分都送()到新西兰去了。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(bú )见得高()。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。
后(hòu )来大年三()十的时候,我在上海,一个朋友(yǒu )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,但是有一个()小赛欧(ōu )和Z3挑衅,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。朋友()当时(shí )语气颤抖,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()的四(sì )环路上的左边()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(dào )右边总之感()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,激动(dòng )得发誓以后()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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